凌杰击退身边一人后朗声笑道:“今天来的老朋友可真不少啊,怕是皇帝陛下都请不齐在座的诸位共坐一堂啊哈哈!”
姚远刚好带着一道剑气落于其身旁,剑花一抖冲出道:“哼,都活腻了。”
“秦道长!怎么你也嫌自己命长了?”凌杰双手探出,撕向一名浑身笼罩在土黄色袍子下之人,双手还未触及那人胸膛,便被短棍挡开,铁掌与短棍相触,发出金铁撞击之声。
“凌楼主,这老道士让我来!”齐悦弃开身边缠斗一人向此人扑来。
凌杰呵呵笑道:“给你给你,新仇旧恨一起算,一起算。”
众人打着打着只听一声哨响,突然车队一方人众猛的撤出,只有齐悦一人仍不顾哨音和那黄袍男子打得不可开交,还不等联手袭杀的这帮江湖名宿反应过来,漫天箭雨便落了下来,只见人人各出奇招,但大多还是以真气将箭击开。
漫天箭雨直落头顶,齐悦和黄袍男子斗的正酣,勉强分心以不多真气抵御。
箭雨一轮未歇一轮又落,如此反复不过五拨,众人真气就已然消耗不少,齐悦见缝插针,欺身而上,一剑撩向黄袍男子,男子手中短棍迎击,却不想齐悦任由短棍击于胸上,剑光偏移撞入男子胸膛,剑光贯入,只剩剑柄。
一时真气略散的二人被射成刺猬,两人相依倒在地上……
第六波箭雨刚落,紧随着便是李景澜一个身形突起,左掌推出,鼓动气机盖压全场,先前撤出之人也都紧跟着又杀入缠斗。
若不是怕包围一撤,众高手四散逃开,纪繁早就恨不得命轻骑冲杀,用命填命。
只见袭杀众人皆知如此缠斗势必人人力竭而亡,而此行目的主要又是李景澜,便重点朝其围攻起来,盼着擒贼先擒王好有个脱身之策,可偏偏李景澜又不能独自撤出,不然便是两方高手换命于此的局面。
眼见李景澜成了重点照顾对象,纪繁、马伯英复又渐渐护在其身旁,由殷正赟、凌杰、姚远主攻,其余人等牵制策应。
相斗了半天,双方高手皆有殒命,而前来袭杀的众人多数死在殷正赟和姚远手下,众人混战早已不如单对单交手那般招式华丽真气收放自如,招招不是直指命门便是强行回守,时不时还得应付突如其来的袭击和被别人躲过轰来的真气,若不是四周真气流窜,当真比市井街头的打架斗殴也好不了太多。
纪繁一刀劈下,拦住刺向李景澜的一剑,而李景澜此时正手提长剑“点墨”与一名绿衣老者缠斗在一起,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一身蟒袍也是血红。
身旁的马伯英瞅准机会抡腿掀开身前交手之人,一刀挥下将绿袍老者持剑之手整个手臂切下,李景澜乘机一剑刺出贯入绿衣老者胸膛。
却见又是一人从侧面抢上一枪抡下,马伯英堪堪回刀抗击却被相震之力将长刀“苍梧”击的脱手飞去。来人见马伯英刀一离手,长枪顺势一抖又是一击抡下直中马伯英胸膛将其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