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拔赛的时候保留了实力！”
“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说还是不说？”傲方的手对准了卫永的头。
卫永吓得嘴唇发青，他丝毫不怀疑这个自己的手下会将自己杀死，如果自己将华云彦让自己来杀傲方的事情说出来，回去之后华云彦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不说是吗？那就去死吧！”傲方做了个要攻击的样子。
“我说，我说！”卫永一惊，最终还是选择向傲方坦白。
晚点死总比早点死好，说不定在这段时间自己还有机会可以活下来，又或者华云彦不会杀自己呢。
“我说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傲方冷笑一声。
“如果你不想知道是谁让我来杀你的，你尽管杀了我，看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军队中立足！”卫永一幅做好英勇就义的样子。
“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傲方心想。
“好，我答应不杀你，快说！”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发誓，如果我将指使我来杀你的人告诉你，你就不能杀我！”卫永似乎很担心傲方会出尔反尔。
“你倒是很聪明，可惜，我从来不对任何人发誓，相信我你就说，不相信我，你大可不必告诉我，我迟早会弄明白，不过我会立刻杀了你，你是要生，还是要死？”
傲方有意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卫永知道傲方的耐心是有限制的。
“你……你真的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