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徐阶不禁苦笑起来道:“真是左右为难啊,你又不是
不知,皇上命杨博回京,正是不满老夫的不作为,。”
“那也不能两头得罪!”张居正恨不得替他拿主意道:“骑墙要不
得啊,老师!”
“那你替老夫拿个主意吧……”徐阶缓缓道。
,这一一一一一一”张居正沉默良久,方缓缇道“国朝以孝治天下,天下便是一家,所以学生以为,群臣当以父侍君王,君王亦当以子孙爱群臣。
“这些都是大道理……”徐阶淡淡道,但大道理解决不了问题,还
得拿出真办法。
以此而论。”张居正接着道:“老师纵使左右为难,也该做到两头兼顾,实在顾不了,便只好屈了子孙也不能屈了父祖。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徐阶眼中精光一闪,他没想到学生能说出如此贴心贴腹的话来,但仍然故作不解的问道:“若是如此,如何向百官交代?”
“老师,其实我们这样做,穷根究底,还是因为顾着百官。”张居正正色道:“眼下两件要务,一是要让皇上消了气,消了气才能去疑心;二是要让皇上高兴,高了兴才能宽宏大度,两件事又是一件就是要局面不至于不可收拾。”
“如何做到这两件事?”徐阶轻声问道。
“皇上把拙言兄关起来,就是要给百官颜色看,如果这时候,咱们言辞激烈的上书救人,皇上便会感到被孤立,甚至遭到背叛,自然疑心更重。”张居正沉声道:“那样不仅救不了拙言兄,还会害他了。
徐阶神色复杂的看看张居正,半天才缓渡道:“这是格的肺腑之言?”
“老师……”张居正面色一滞,知道老师在怀疑自己落井下石,但仍沉着道:“拙言兄下狱,学生十分的难过,真想自己进去换他出来。只要能把他搭救出来,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这个时候,皇上正等着看呢,若是着急救他,难免会落下朋党的印象,有党和无党,差别可大着呢!”
听了张居正的说法,徐阶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跳到下一段问道:“那如何让皇上高兴呢?”
“当然是让皇上得偿所愿了。”张居正道:“两宫两观已经拖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