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颇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忘了问你了,你混进赵府做什么,广陵王派你来的?”
“.…..是。”颜良迟疑道。
文丑若有所思道:“广陵王既让你来助我,看来情势更加危急了。”
颜良盯着他上了脂粉的脸出神,没听清他方才说的什么,突兀地将话题一转,“你在赵府这几日过得如何?”
文丑短暂地一愣后就笑开了,“我很好,只是实在思念兄长,以至茶饭不思。”他拉着颜良的手搭在自己腰间,委屈道,“兄长摸摸我的腰身,是不是又细了?”
颜良掐了掐他的腰,眼神就染上担忧色彩:“是……”
文丑朝他凑近几分,故意逗他道:“隔着衣服如何摸得出,把手伸进去摸摸。”
他身上脂粉的味道撩得颜良脸红,但余光瞥见趴在地上的李夫人,颜良仍顾虑道:“文丑,这里还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再……”
“赵府到处都是人,只有这佛堂鲜少有人来。”文丑打断他道,“你要是介意这个女人在,我们就去佛像后。”
颜良严肃道:“文丑,不可亵渎神佛……”
文丑不高兴了:“分别半月好不容易才相见,还要守着规矩么。”
颜良见他低垂的眉尾立刻心软了:“依你。”
佛像后太黑,文丑从供奉台顺了个烛台,橙红的烛火将狭窄的缝隙照成暧昧的暖黄色,两人跪着相拥,热烈地亲吻。
“嗯……颜良…可知我这半月日日思你……”笼在两人脸上的烛火跳跃着,一下一下,像是两人为对方跳动的心,一下一下。
颜良摸着文丑的脸,指腹擦过他残留涎液的嘴角,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听见了,听见你每日都说想我,所以我来了。”
堪堪说完两句话,四张唇就又黏在一起,喘息和颤栗在狭小空间格外明显。
“哼嗯…颜良…快给我…快……”文丑勾着颜良的脖子倒在地上,拿脚蹭着他下腹不用挑逗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