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靠在一根柱子旁,楚惊雾被他推开后没再过来,在对面的柱子底下落座。
一手搭在支起的膝头,黑暗中那双眼睛直勾勾向詹玉景射来,掺杂了情毒的欲望,几乎要化为滚烫的实质将他洞穿。
四下静谧阴冷,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不断交错。
詹玉景抬袖抹一把脸上热汗,觉得脑袋有点晕眩。
不光是情毒叫他浑身紧绷,此处离灵石太近,幻境对他们的蚕食格外强烈,不过原地坐了半刻,他已觉得四肢发软,连孤墨剑都快要提不起了。
朝后靠着柱子,他闭眼吐出一口热气,对面投来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就像猛兽盯住了巢穴里猎物,叫他陷在黑暗里坐立难安。
要是继续僵持,最后的结果不是被情毒折磨死,就是被幻境抽干生机。
詹玉景要面子,纵然情欲焚身,也不肯在楚惊雾面前做出自渎之类叫人羞耻的事。
然对面的人并无顾忌,忍了一会儿压抑不住,索性解开衣领胸口大敞,一手探入裤腰握住勃然欲发的阳根,抬眼锁住詹玉景,意淫着他上下动作起来。
越往后拖情毒的效用越强,楚惊雾套弄百来下,也不过是稍微压下去一点苗头,稍微停顿欲望就是反扑,喉咙越来越干渴,热汗滚了满身。
一想到詹玉景就在对面,却不肯要自己碰他,蹿升起来邪火就让他控制不住。骂了句脏话,捞起衣服要往对面走,刚站起身,却被一人按住肩膀往后推倒。
詹玉景默不作声走到他面前,也不知道听了多久的自渎。
这一掌用力很足,楚惊雾未曾防备,被他推得仰面躺倒。双臂撑着地面抬起上身,却被对方的动作惊得愣在原地,仰头难以置信地看他。
詹玉景鬓发濡湿,整片后背被热汗浸透了,分开双腿跨坐在楚惊雾腰上。
对方的衣服早在刚才自渎的时候解开,摊开掌心触到块垒分明的肌肉,潮湿而坚硬,在指头底下寸寸紧绷。
他咬着唇俯视楚惊雾,后者目光微暗,抬手欲搂他腰臀,“你……”
“你别动!”詹玉景低吼一声,被情欲和幻境拉扯得头昏脑胀,心里烦不胜烦,说话也没带多少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