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来此作甚哪?”她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劲,但她的脑子一时不太会转,竟想不到更正常点儿的话。
“啊,”吕布似乎突然出了点儿神,“我来寻你喝酒,你快去牵马。”
那就牵……
……………………牵他【哗——】的啊!董白在屋子里啊!她怵然而惊,一个转身准备奔袭十几米冲到门口时,吕布已经特别自来熟地开了门,一脚迈进去。
董白换了一身细布衣服,正在灶台旁抱着水壶,一脸惊恐地后退一步。
头·皮·炸·了。
但危急时刻,她还能想着先去按吕布的手,让他千万不要将剑□□!
“将军——!”
吕布转过了头,颇为惊叹地望向她,“厉害啊你,在哪捡的?”
“……啊?”
“记得给她藏好,别让王司徒知道,蔡邕刚死他手里。”吕布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口袋,“你去给我打点酒来?”
这个画面特别的不科学。
她坐在吕布的对面,案几上放了一壶酒,两只酒碗,几碟从并州客舍买来的小菜。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坐在她身后,一声也不吭。
“将军大度……”咸鱼伸手给吕布倒了一盏酒,斟酌着看他的脸色开口,“竟无芥蒂……”
“什么芥蒂?”
“……咳,”她说,“就是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