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收到周景安的信的时候,周景安一行人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突袭,同沈清茹手底下的人一样,都是死士,在被他们打败后全都服毒自尽。
官道上,平坦的大路上躺着十几个黑衣人,场面一时静下来。
向锋走过来,面色沉凝,“无一活口。”
周景安踱步过去,将沾染了血的长刀扔给一旁的叶松,蹲下身去查看一名黑衣人。
他转了转他的脸,神色一顿,指尖轻挑,一扬手便将他脸上易容的假脸撕了下来。
周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假脸下面露出来的,面皮偏黑,眼窝深陷,颧骨略高,嘴唇偏厚——竟是南诏人!
众人全都面色肃然,其余的黑衣人也都被撕去假脸,无一例外,都是南诏人。
而周景安却轻声一笑。
他眉梢微挑,眼眸颇亮。
看来这次将鄂州拐卖幼儿的据点一举端掉,让他们慌的都派出南诏的人来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逼急了他们。
周景安看了看受了伤正在包扎的士兵,一挥手,“原地扎营,歇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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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天气愈发寒冷,京城已经下了几场雪,将肃穆的皇宫也粉刷一新,红墙绿瓦黑砖白雪,倒是一幅好景致。
洒扫的宫人正兢兢业业的将积雪扫至一边,凤仪宫的太监宫女低垂着头在做事,面上却全都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