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
花常乐用力到牙龈出血,才撬开喉管,让空气挤进去,而不至于被憋死。
“先、先生……”
她无声地哀求着。
“阿诺。”
冬归淡淡出声。
威压立刻减轻很多。
“哈啊……哈呼……”花常乐脖颈青筋暴起,拼命地汲取空气。
她颤抖着仰头,用恐惧的目光怯怯地、试探地去看端坐高椅的老人:“先生……阿九不敢……不敢……”
冬归轻叹一声,起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发顶:
“好孩子,受苦了。不过,你敢或是不敢,已经没有意义。”
花常乐心中警铃大作,可下一刻!
“噈!”
花常乐瞳孔骤然收缩。
她像是木偶,一卡一卡地低头,看见,骤然没入身体的长剑!
鲜血从剑尖滑落,金色的圆形法阵在剑周一闪而逝。
萨尔加诺手腕轻抖,长剑抽出,少年单薄的身子向前微挺,而后向后,重重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