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陈九娘从萧声中醒过来，慌忙附和。
苏清欢冷笑：“按照们的意思，今日抚琴吹笛这些闺秀们，都想以色侍人了？”
“我没那么说，……”孙莹可不敢得罪那么多人。
“我要和比书法！”陈九娘道，“敢吗？”
苏清欢轻蔑地看着她，“我敢，我就怕不敢。白苏，备文房四宝！”
白苏走到桌前展开宣纸，用玉狮子镇纸压住，撩起袖子磨墨。
苏清欢没有看任何人，大步走到桌前，拿起笔架上最粗的那支狼毫，蘸上浓浓的墨，铿然落笔，一气呵成。
白苏和白芷握住宣纸两边，高高举起，上书“青海云城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
“这是先贤所作诗作，今日斗胆借用，以示昭昭！”
苏清欢没有厚脸皮到归为己有，大大方方说出乃是别人所做。
大长公主看着她的字，颔首赞道：“力透纸背，气势磅礴，突破了闺阁束缚，好字好字！”
苏清欢擅簪花小楷，但是更擅草书，笔走龙蛇，酣畅淋漓。
只是穆嬷嬷说，未免失了温顺之意，不许她展示。
苏清欢屈膝行礼：“多谢大长公主赞赏。陈九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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