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洲闭着双眼,怎么也睁不开。
白冥那老头的独特恐怖气息无所不在的箍着他,他感觉自己在快速移动,接着就是突然的失重感,白冥的气息消失。
耳朵终于可以听见声音,全是风声,就像冬日凛冽的寒风极速穿过门缝墙缝摩擦出的啸鸣。
可是他全身暖洋洋的,宛若出生前在母亲的肚子里,安稳而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他仿若一片羽毛,轻缓地降落到地面上。
他尝试睁开眼睛。
一条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
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脸颊。
接着有什么盖住了自己的头,一股气体拂过,浓烈的恶臭冲塞进口鼻,取代所有的感官。
他猛的坐起来。
他睁开眼睛,一只松鼠捧着一颗什么果实站在他的膝盖上,可能是受了惊吓,它全身的毛都炸开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脸颊,oh,屎!
疑似始作俑者吱吱叫着跳到了树上,快速攀升,不见了踪迹。
萧振洲来不及产生其他的情绪,只有恶心!
他下意识想从空间拿出一些水,先洗脸。
他站起来,感觉微微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