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对于故意攀扯自己的人,通常都是丢去喂狼,或者抽筋剥皮,再去后院埋了。”陆淮南说的面不改色。
沈慕吟:“……”
所以,她现在去香山,是去受死吗?
她能不去吗?
显然不行。
因为陆淮南已经疯了一样的策马狂奔,沈慕吟在车内瞬间明白之前沈岩为什么会吐成这样了。
这怕是还没到香山别院,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个马车上了。
这东宫,果然不好攀。
……
沈慕吟到香山别院的时候,才刚刚晌午。
香山寺的钟声响过。
她从马车上下来,面色煞白,最终还是没忍住,在梧桐树下,把酸水吐的干干净净。
李德全走上前,叹口气,给沈慕吟递了一清水。
“沈小姐,您漱个口。”李德全安抚的说着,“陆大人是有些粗鲁,但不是针对您,您别放在心上。”
“不会。”沈慕吟笑。
不至于讨厌陆淮南,最起码这人没当面戳穿自己。
她现在要担心的是别院里面的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