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
如果是平时,梁柏轩很有兴致逗逗小姑娘,但现在他只顾得上屏息定神细视。
皑皑山雪积于此处,它原本该是世代朝礼的圣洁之地,无人敢生亵渎之心。却被凡人以全然掌控的姿势辖制,被推开的腿根肌肤紧绷,腿心最细nEnG处也被迫剥开、敞露。
淡淡的粉晕在嘟起的两瓣雪白间绽开,白是傲立寒冬的梅雪,粉是浸染三月的春桃。
然而就算被打开到这种程度,也只得以窥见这一小点桃花含露、残梅缀雪。
再幽深处更惊心动魄的美丽被牢牢护住,无人叩开。
梁柏轩无端觉得自己此刻是被蕙质兰心的仙娥所施舍,空有一把力气却饥肠辘辘的庄稼汉。
冰清玉洁的小仙子如何知晓,凡夫俗子的贪嗔痴念与yu壑难填。
梁柏轩垂首没入这片芬芳中,他叼住一侧nEnG滑的肥唇,恨恨地想,采撷本也是每个庄稼汉的天职。
“啊嗯——”小仙娥尝到了以身饲蛇的苦果,拖长了似痛似爽的y叫。
腰腹拱起,试图逃脱即将到来的y刑,“不要……咬这里,不要咬这里——”
贪婪的男人咬住了她的七寸又怎会轻易松口,无谓的挣扎没有从他口中救出花唇,反而扯得仙子的琼浆玉Ye汩汩乱流。
好在男人贪吃本X不改,为了嘬饮更多的香甜以止心头烧渴,不得不松开被咬出明显齿痕的雪nEnGr0U瓣,舌刮辅以唇嘬,吃得啧啧作响,每GU花Ye刚刚渗出就被搜刮一空,真正做到了一滴没有浪费。
可怜白凝脂,初经人事就受此y刑,哭得眼睛鼻头和下面一样粉粉红红,上手去推腿间吃得正香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却只如蚍蜉撼树,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过每一种天生弱小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而敏锐的潜意识感知。
“哥哥…嗯…哥哥…”白凝脂在急促的呼x1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m0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讨好地r0u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