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血色,血雾喷涌……
林青宜惊醒时冷汗涔涔。
屋内没有掌灯,黢黑一片。林青宜平日不让人在屋中守夜,便自己摸索着下床点灯,掀开帘子,林青宜僵住了。
他抬头,与黑夜中沈宵河如兽般亮起的眼瞳对上。
“哧”一声,沈宵河点亮了灯,烛火摇曳,映着他明灭不定的神色。
“是我,很意外吗。”沈宵河举着烛台,分明是暖融融的火色,却让人看出了森冷肃杀之意。
林青宜把脚缩回被子里,不去看他,定了定心神,“不意外。”是谁都不意外。
“还遮什么。”沈宵河扯开林青宜的被子,林青宜有些徒劳的缩了缩,沈宵河一把捉住了玉雪般白的细腿,手指摸过冷凝莹润的肌肤,“今天的情热过了?”
林青宜微微颤栗着,沈宵河带着剑茧的手指已经探到了那紧闭的穴口。
“过了,那就再来一次。”烛台被放到一边,沈宵河的声音很沉,眼瞳黑漆漆的望着林青宜,“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林青宜想说不,看着那双森冷的眼睛,似被冻得针扎一样,脑海中迷糊闪过过去浓稠黑暗不见天日的日子,唇张了张,却是悄无声息,无声无言,只字未出。
林青宜被沈宵河压在床上,雪白笔直的腿几乎被对折到肩膀,粗糙的指腹用力按压着柔软的褶皱处,被调教得淫荡贪欢的那处得了抚慰,很快变得松软,任由沈宵河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沈宵河抠挖着肠壁,敏感的肠壁被挑得出了水,白日里没有被填满的贪吃的小穴紧紧的吸住那一根手指,骚痒难耐,沈宵河很快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肠道里翻搅着,又湿又热的肠道很快分泌了液体,湿漉漉的淌了下来。
“水真多。”沈宵河惯来是没什么耐心做扩张的,他只知道自己身下涨得发疼,草草的再捅了两根手指进去那紧热的洞里,很快便抽出,解开衣物,露出自己涨大得紫红狰狞性器来。
那根丑东西如儿臂般粗,光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林青宜本能的想逃,然而,避无可避,那粗烫的东西在穴口磨着,翕动的穴口似害怕又似期待,不停的吐着水,敏感至极。
“水多的和荡妇一样。”沈宵河在林青宜耳边说。
荡妇……
在林青宜恍神的片刻,粗长滚烫的性器凶狠的操入了湿热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