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从最开始懵懵懂懂略带青涩和拘谨,到后来在一丁点儿酒精的刺激之下就彻底化身变态女流氓,投身于莺莺燕燕之中,各种调戏挑逗的动作,看起来比严还要专业。
到最后干脆迈洛和严直接成了边缘的旁观者,端着酒杯站在相对凉快一些的窗台位置,注视着舞池中那位来自肯特家的女流氓的发挥。
那画面,与享乐屋内走廊两侧的壁画比起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把画面内某些很雅的东西都打上马赛克的话,那么此刻迈洛和严视角里所能看到的,就只剩下一个伊妮德还是清晰的了。
“你这好像有点拘谨哦。”
迈洛看了一眼旁边的严,这家伙一手提着酒杯另一只手揣在兜里,面容神色都十分淡定,看起来完全没有要加入那片群魔乱舞的意思。
“我比较怕生,跟她还没有熟到一起漂的那种程度。”严一本正经地说道。
比较怕生。
很难想象这是半个钟之前光着屁股从大街走到裙楼顶层的人说出来的话。
迈洛指了指舞池中那些美好的肉体:“这里这么多人,除去她以外……”
“其他都是熟人。”严续上了迈洛的话。
“好吧。”迈洛点头。
…
大概“欣赏”了有那么一小会儿,两人的谈话内容终于逐渐回归正轨。
而且还是严起的头,这是十分罕见的。
“那个家伙,其实我看着有点眼熟。”
“哪个?”
“把我从楼上踹下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