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赶路的侍卫和主子听了个正着,全体哄堂大笑,萧策尴尬了摸了摸脸,扭头对着骑马的范泽浩道:“范老弟,我这弟妹挺厉害,把苏雅都给训练的这般牙尖嘴利,以后我夫人出门在外,我可不担心她受欺负了。”
说他媳妇厉害,范泽浩当然高兴,但是说这牙尖嘴利方面的,他还是觉得不妥,便怼了回去:“我媳妇当然很好,没理的事情不做、不说,要是想欺负她,我媳妇也不是泥捏的。”
萧策耸了耸见,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连连的点头,道:“范老弟你这是哪根筋抽了,我又没说弟妹坏话,就说她教导有方,您这还在跟我炫耀上弟妹了,大家都知晓王妃通情达理,爱护下人,从来不仗势欺人等等,不过...你这惧内的样子比往前更甚。”
范泽浩对惧内的事情已经看的淡的很,完全不在乎:“惧内有什么不好,大男人的还跟一个小女子去计较,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再说了,惧内有让家庭和睦好处,而且还能让我女人开心,何乐不为呢!”
话落,她又继续道:“再者说,我在家惧内,在外被人惧我这就够了。”
他又不是那种窝囊废,在家惧内,在外惧人,要真这般,别说媳妇看不上他,就连他自己也瞧不起。
这一席话,说的无意,听者有心,觉得这番话说的很对,尤其是萧策,这面临马上要成亲了,在范老弟这又找到一个夫妻间相处的模式。
虽然赶着马车,但是脑子里想的都是要怎么跟范泽浩学习为夫之道,回家没事的时候,也要像他们这般,恩爱如初,儿女环绕膝下。
连续多天的赶路,在夜色降临的时候,终于到了边关小镇,只等明日天亮便可出关,直奔阿西部落的领地。
安排下了住处,一行人修整了下,赵佳琪便拽着范泽浩去了边陲小镇逛街。
镇子上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吃喝拉撒都样样齐全,就连花楼也开了好几家,看上去生意还都很不错。
路过赌坊,里面人满为患,奇装异服在这个小镇上尤为突出。
赵佳琪站在赌坊门口,指着里面那些正在赌牌的人,对着身侧男人道:“那群穿着异服的男子,各各高且壮,看着就比咱们这群人高出一头还多,尤其是他们身上的肌肉,瞧着就像练家子。”
范泽浩顺着媳妇的手看了去,经过媳妇的提醒,他果然看到那些男子高大威猛,长相凶猛,嗜血的样子看着就比较恐怖。
但是肌肉这事情,让他不打高兴,撅着嘴问道:“这群人穿着衣服,夫人是怎么知晓这帮人是练家子的?莫不是夫人有透视眼,隔着衣服就能看见那些肉?”
张嘴闭嘴夫人,嘴巴噘的恨不得到耳后根子去,这一看就是吃醋的样子。
赵佳琪送给了他一对白眼:“透视眼没有,但是那胳膊上鼓出来的不是肌肉,难道还能是银子?用用脑子想想,别一天竟瞎吃醋,按岁数来说,我当她们的娘也差不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