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后背微颤，双肩勾着，低着头不说话。
温迎疑惑地看他。
楚老太太视线一瞥，落在他身上：“有人叫你，你就是这个态度？”
北赞低下头，抬手不断抹脸：“对、不起，奶奶。”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温小姐！”
“……是。”
“转过去！”
北赞两手撑地，转过身面对温迎她们。
见到他的脸，温迎和柏珊珊两人皆是一惊。
北赞面对她们，跪倒在地，满脸是血，脸上被玻璃割出一条很深的伤口，鲜血不断冒出，沿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衣服上。
不仅他的脸上，就连那条双臂，都布满伤口。
他整个人几乎成了血人，画面极其触目惊心。
温迎看得心惊肉跳：“你、你没事吧？”
北赞努力挤出一抹笑：“没事。”
他努力站起，可下一秒又硬生生跪倒在地。
她们脸色一变，迅速上前扶住他。
柏珊珊一脸担心地看他：“喂，你、你真没事吗？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