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你这也才说了四等呐。年纪大,糊涂了?”含笑风对这方面不如楼三千,但也不糊涂,问道。
“急甚,糟老头子急的很。”续道“还有一等名花魁,寻日里难间呐。这等女子都是一等一的妙哩。老夫当年有幸玩”
川秋雨寻了女,果不其然,是这么个道理,不曾想楼三千歪本事倒是不少。
自行付了钱财,一并丢给含笑风一大捧槟榔,那家伙,上口就是塞上三粒,风前辈浑身一哆嗦,笑的合不拢嘴,黢黑的牙直流口水。
川秋雨瞧见,暗暗侃道“这也是个仙?”
他只想早些离开此地。醉生梦死,一醉方休的地委实他不喜。应含笑风所言,得寻了女儿佳酿,才肯罢休。好在楼三千也就嘴上说道,没个甚所好,否则还不将川秋雨给累死?他这般殷勤,不远千里,来讨槟榔与女儿红,图的是手里的通天大本事,要真是个只知吃喝斗嘴的邋遢老头,川秋雨还孝敬个鬼,不嫌他牙黢黑就是烧了高香了。
方才这话自然是对含笑风前辈这般,若是楼三千,哪怕教他长生之术,他也不会这般上心,川秋雨受不了他那嘴脸,前些日子还诓他舍命相救。
他寻了几处,都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花天酒地,真是快活,推杯换盏,丑态百出。
川秋雨想讨个清静,环肥燕瘦太惹人眼。
他瞧见那前头独有一玉桌,便是信步走去,沿途之人并不惊奇,只越朝那方去,越是来了兴致,纷纷撇来几眼,却都是哑口,似憋住了一股气,不言不语。
川秋雨瞅着诧异,但不做理睬,权当是一屋子的酒鬼开茶话会。
刚是一屁股坐下玉凳,满座皆呼,
川秋雨吊着眉,不明所以。
“小子,你还还真是歪打正着,寻了个宝地。”楼三千笑道。
“此言何意?”川秋雨问。
“方才我言,醉花楼中有一魁,寻日不可见,可明何意?”楼三千踱步。
“不知。”川秋雨直言。